“什么时辰了?”次日一早,吕布醒来的时候,窗外已经泛起了白光,甄宓已经醒了,却没敢动,直到吕布醒来,才乖巧的跪坐起来,服侍吕布更衣。
虽然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,但对吕布的了解仅限于传闻,显然,没什么好话,这年月,对女人来说,婚嫁之事从来不由自己做主,而吕布了解彼此的方式也很直接。
“辰时刚过。”甄宓轻声道。
“今日好生休息,待这河北平定之后,随孤回许昌。”吕布也没有怎么宽慰,日后慢慢相处也就会习惯了,对于女人,他会疼爱,前提是不作,不然他也没那么多心思去处理后院儿的问题,至于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,只要不出圈,争宠什么的无妨。
“喏~”甄宓应诺一声,虽是初为人妇,但那绝世姿容哪怕不动,都有种足以让任何男人无法把持的魅力。
“这个给你,自己好好体悟,会有些疼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吕布伸手接过丝被,帮她披上,顺手帮甄宓进行了法则化,未必越漂亮的女人,天赋就越好,但像甄宓这种历史留名而且是美名的女子,天赋总该有吧,要不就有些辜负这洛神之名了。
甄宓有些茫然的看着吕布起身离开,痛痒的感觉渐渐将她吞没,让她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……
吕布离开袁府后,径直来到衙署。
“王上,田丰、沮授两位先生已经带到。”衙署门口,周仓和许褚已经等着了,见到吕布过来,连忙上前道。
“带来正厅吧。”吕布点点头,大步流星的进入正厅,在那里,田丰、沮授二人已经跪坐在客席之上,见吕布进来,默默地起身,算是对吕布这个新任冀州之主的尊重,却也并未如其他人那般客套。
“入座吧。”吕布摆了摆手,跪坐在主位之上,看向两人道:“孤虽称王,但也是武将,不太喜欢绕弯,今日请两位先生前来,两位先生当知我所求,如今冀州虽定,但缺少治理之臣,是以孤想请两位入仕王府,不知两位意下如何?”
“武王好意,我等心领,只是这两年来冀州连遭大难,丰已心力交瘁,恐难当大任,家中田产已然命人整理,不日便可送来于武王过目,还望武王容丰告老还乡。”田丰对着吕布一礼道。
这是吕布第一次见到有士人主动将家中田产上交,只为不出仕,遇上这种人,吕布一时间还真没办法,从徐州开始,他制约这些世家大族的手段就是田地,一个家族想要生存、发展、壮大,离不开钱,这东西士人都说俗,但没一个能够真的脱离,他们超然物外,也只是有人帮他们打理而已。
这东西是士族的命脉,所以吕布一扣,多半士人会妥协,哪怕是杨彪、孔融、钟繇这样名扬海内的高士,也免不了。
田丰是第一个直接舍弃一切也不愿辅佐吕布的人,家业都可以不要,生死相逼估计也没戏。
吕布将目光看向沮授:“公与先生不会也要如此吧?”
沮授摇了摇头:“授无法如元皓一般洒脱,但愿脱离家族。”
也就是说,他愿意把自己名下的田产交还衙署,但广平沮氏则跟他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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