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僵了一下,但见那家伙的眼眶中红光大盛,一股刺骨的气息瞬间弥漫整个空间,隔着很远我便感受到了那一股暴躁刺骨的气息。
“骆老师,没办法了,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!”
“既然如此,为今之计只能解决了它,再做计议!”这骆建芬难得笑一下,似乎也有这个兴致想要试探试探这怪物究竟是个什么货色。
想来这也是他们735所自己造下的孽,理当有他们自己来承担后果,我们现在的目的是进去一探究竟,若可避免冲突那是最好,若是没法避免,也只能冒险一试。
“我不知道我的直觉准不准,我觉得这实验室秘密保留到今天是有原因的,好像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!”我看了骆建芬一眼,话里话外稍微带了点暗示。
不过这骆建芬倒也是明白人,没有反对,说:“三国时期,云南那边有个乌戈国,国主叫兀突骨,那人生长得高大威猛,浑身上下长满长毛刀枪不入,双目吐光,只以活物为食,可以说当时谁都拿他没有办法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个怪物和那个突突啥的一个尿性呗!”
骆建芬也没有犹豫,说:“我也只是猜测,这个实验室我只是知道存在,却从未进来过,若非此次情况特殊,或许这里将永远不会对外开放!”
我冷笑了一声,说道:“那骆老师可知道僵尸之传?”
“僵尸?”骆建芬愣了愣,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会问僵尸的话题,摇了摇头,“这方面你是专家,我就不班门弄斧了。”
现在不是多费唇舌的时候,我便长话短说。以我对僵尸的了解,眼前的这个怪物并非僵尸,但这怪物却有着某些与僵尸相似的特征,既然这里是实验室,我就大胆的推辞,想着这个实验室是不是在研究将活人变成僵尸的实验。
我这不是空穴来风的猜疑,因为早在上个世纪之前,四川青城山地区就有过这样的事件。一个村庄里有一个大财主,兄弟九人已经年逾古稀,人称九老,后来九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感染了恶毒,一夜之间变成了怪物,最后不得不铁链锁棺封在九老洞内,这件事当时在西南闹的很大。
“你想说明什么?”
“僵尸在你的想象中可能会跟实际有点差距。”我解惑道,“僵尸其实分种类的,一类是上古女魃传下来的蛟毒而生,二者则是积地穴阴气而生。”
“蛟毒?”骆建芬诧异道。
我之所以会跟蛟毒联系到,主要是因为蛟龙。禹王治蛟是禹陵一切秘密的源头,如果整件事情都跟禹陵的秘密有关系,那跟蛟龙扯上关系的一切联想都是合理的了。
自古以来就传言旱魃乃是讲述的鼻祖,此话虽然未必准确,却也不算有错。旱魃之所
以成为僵尸,主要是因为蛟毒,且此物最难对付,古人常说的旱魃就是它们。自从女魃出世后,中原大地就开始不停有关旱魃的传闻,而传说中的后卿、将臣也都是女魃之毒繁衍的。
“好吧,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些,真的有点大开耳界。”
“骆老师谦虚了。”
说罢,我当即从柱子后面闪了出来,那怪物也正与此时从走廊尽头咆哮着冲了出来。但此时我已做好了准备,左手禁戒直戳着那东西的脑门上去。所说我心里还在犹疑,这禁戒对他是否有效,但此时千钧一发,成败在此一举,也做不得任何的胆怯。
好在这东西与我所料基本符合,他虽然不是僵尸,但却与僵尸一般无二,应该确实是实验室里实验出来的“僵尸人”,只是他的药性控制的不好,容易发狂,与僵尸那阴森诡异不同,更显得暴戾。
禁戒一出,神鬼莫近,那东西自然也得乖乖蛰伏,看他样子应该是被一种与蛟毒类似的毒药所控制的,骆建芬称我得手之际,在他脑门上开了一枪,将他结果了,也算是让他死的痛苦些。
我们走进门内,发现里面有一条没有水的水沟,用水泥浇筑而成,正感到诧异,便说道:“骆老师,你看这里的地势,这里是一个弧形,这个水沟正好从这个弧形的中间流进,那里的一排架子,正好把这个弧形封死,骆老师,你看看这个形状像什么?”
“像啥?你怎么成天想着那个事情?”骆建芬白了我一眼。
我差点从水沟上载下来,这个骆建芬看起来一本正经的,没想到脑子里也有着般弯弯绕,竟然说着说着就说弯了。
“骆老师,你想啥呢,我说的是这里像不像一幅弓箭。”
“弓箭?”
“对,要是我没猜错的话,这里应该是一块殍地(注释1)。”
“殍地是啥?”
“殍地,也叫阴窨,如果埋人多的地方有水,就会形成殍地。”我解释道,“我猜想,这里肯定是古代的坟地,而这水沟是因为此地缺乏流经这里的河流,如果没有河,这里风水还算不错,但有了河,这里就是养匿阴气的好地方。”
骆建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真没想到,有人竟然在地下室里修建了墓穴之中的风水格局。”
“这有什么!”我冷笑一声,说道,“水是主阴的,浮尸院外面没有天然的水道,只有一个湖泊,有两条贯穿的人工水道,加上两排柳树挡住了阴气向外发散,必然聚集大量的阴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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