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藏教的诞生源于奴隶社会里芸芸众生对宗教神权的自然崇拜,源于人类屈服于强大神力和对未知的恐惧,源于灵魂深处的怯懦和死亡的震慑。
如果说那个时候的古藏教即便暴虐、逆历史潮流而行,却仍然有存在的必要性的话,那如今这个社会,这个恐怖的恶魔想要复苏,便是自我灭亡。因为,不光天下苍生不会答应,历史也不会答应。
我忽然想到了宁兔子跟我说起的“政治”,古藏教的企图为的就是控制雪域高原,将这片神圣之地重新变为他们群魔乱舞的地域。
“大红醒来过?”我大感意外。
“没错,她醒了,大概有三天的时间。”院长说道,“一开始我们认为她可能是因为脱离了药物的控制才会醒过来,这种药物必须要按时服用,否则药性就会减弱。”
“难道不是这样吗?”我追问道,“桑姆确实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是,但也不是。”院长摇了摇头,“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,大红的原本意识渐渐复苏,一切似乎都在好转,但是,没过多久,她的身体便开始溃烂,整个人都发臭了,我们对她进行了手术治疗,但却发现她的身体内部早已高度**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!”
“这也是我们震惊的地方。”院长叹了口气,“就在我们以为她没救了的时候,当天夜里她却奇迹的复苏了,溃烂的身体健健痊愈,虽然身体上依然流脓不止,但是肌体还是健康的。”
“那她的意识呢?”
“回复到她来这里的样子。”
“难道不是药物的因素?”
“这个我也不敢肯定,我们在她的身体里检测到的药物残留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减少,说明这种药物是可以被人体代谢排出体外的,按道理说,药物的作用会不断减弱才对。”院长说道,“对于大红的变化,我们尝试了所有检测手段,目前还是没有头绪。”
“那她在这里这段时间有什么其他表现没有?”
“有!”院长用力地点了点头,“说起来,这件事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。”
“那天夜里,我从沉睡中突然惊醒,原来是窗户没关,夜风透着寒意。当我要起身关窗户时,发现自己浑身不能动弹,就连声音都卡在嗓眼,全身就像瘫痪了似的。”
“鬼压床?”我疑惑道。
“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身陷梦魇,但就在那时,我浑身汗毛倒竖头皮发麻,我看到墙角里站着个黑衣人。”
“什么?黑衣人?”我登时紧张起来,“难道有人潜入了重兵把守的精神病院?这可能吗?”
“我当时的第一反应也是认为有人潜入自己房间中,给我施了迷药,可仔细一看,才发现不对,窗外月光映得房内霜白,但那人没有影子!”院长紧张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。
“因为,同样是靠在墙角里的立式帽衣木架映在墙上的影子清晰可见,只有一种可能,那人是透明的,其小腿以下黑蒙蒙的看不清两脚。”院长说起
这段经历的时候,语气颤抖得十分厉害,不像是信口开河的。
我打量了他一眼,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鬼?”
“林坤,听院长把话说完!”霍心兰打断了我的提问。
“那人一摇一晃地向我走来,我拼命挣扎,却发不出声,就在那人越靠越近时,我两耳强烈耳鸣,转而脑中强烈的挤压感,觉得自己的大脑被无形的外力入侵,意识逐渐被挤临颅腔边缘,快要脱离身体。”
院长的这一些话,让我隐隐约约察觉到大红的变化的确有别的因素,如果说是有人潜入了这里,这种可能性并不高,但是从院长的表述来看,若是采用了别的手段,或许也未可知。
“就在那刻,我的秘书回来了,他正好起夜,耳鸣和挤压感骤然消失,黑衣人不见了。我猛地坐起,浑身恢复了力气。”院长说到这里才如释重负。
“后来,你有查过什么原因吗?”
“查了,无果而知!”院长叹了口气,显得有些无奈,“据我了解,全国范围内遭遇鬼压床的人,有大约三分之一看到了异象,还有三成的人有过强烈的意识挤压冲突感,以及强烈的磁压迫感,或许……”
看来院长的内心深处已经接受了鬼压床这一说。
“对了,院长,你有查过当晚院内的人员吗?”
院长看了我一眼,说道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是怀疑是内部的人员出了问题,这一点我也想过,但是无凭无据,我查不出任何线索。”
“是不是当天晚上之后,大红就再次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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