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如墨的雷劫海洋中,一点光亮,灯火摇曳,隐隐可见灯光中,一个白骨森森的老人,皮肉焦黑,白骨裸露,凄惨无比,但他活着。
雷霆咆哮,劫云翻滚,不甘,但终是散去了。
天光大明,老人白骨森森的手死死抓着金灯,他咧嘴,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,他在笑,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天笑,对洪荒笑,对天道笑,他这个魔族余孽骨头很硬,老人呲牙。
老人白骨裸露的矮小身躯成了此刻天地的中心,天地因他出现了短暂的安静。
他将是魔道的中兴之祖。
他们可以预见。
道魔之争,是道祖与魔祖之争,更是洪荒第一第二大道之争,魔祖曾有机会成为整个洪荒的魔祖,不过魔祖终究是败了,败了就是败了,不管因为什么原因,但魔道作为洪荒数一数二的大道,那是毋庸置疑的。
魔道失败后,一直被天道压制在边荒深魔之渊,那是一处放逐之地,在极西之西,洪荒边缘。
不过从今往后,一切都将不同。
魔道回来了。
天道也将随之变化,不过这个变化现在还看不出来,等魔道山门林立,魔道力量发展壮大的那一天,这种不同才会体现出来。
是道高一尺,还是魔高一丈,一切有待来日。
“恭喜道友!”
金袍道人抓着金刀的手湿哒哒的。
“多谢道友。”
老魔声音干巴巴的缺水。
“我们回去吧?”
说话的是老魔。
金袍目光躲闪游移。
老魔扯了扯嘴,呲牙一笑道:“琴师大人让我告诉道友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金袍如惊弓之鸟一般紧张起来。
老魔声音摩擦道:“琴师大人说:她只是帮你压下了伤势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金袍心脏不受控制的狂奔。
老魔摇了摇头,“没了,就这个。”
金袍道人面孔扭曲,眼神忽明忽暗,痛苦至极。
“道友同我一起回去吗?”
老魔再问。
金袍喉咙被掐住了一般难受,是人都不愿意受制于人,更何况是一个大能,他本打算帮老魔护道之后,不回去了,以他现在对石矶的了解,她不会对他出剑。
他为老魔护道也算还了欠她的。
现在看,一入朝歌深似海,从此金刀不自由。
“回去!”两个字,金刀客如挥刀自宫,更加痛苦。
朝歌城,石矶笑了笑,收回了视线,这个金袍道友的表情很不情愿嘛,她猜他一定在心里骂她?
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,她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在外漂泊,这里可是个安全的避风港湾,无风亦无浪,不过偶尔出个海而已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看来她对他太好了!
“你说是不是?”
“嗡?”石针点头。
“想不想喝酒?”
“嗡!”石针一瞬立正:想!
“今天真是个好日子!”
酒葫碰酒碗,一人一针喝酒庆祝。
九天九夜界牌关没攻破,西岐死伤一万,姜子牙便收了兵,磨盘大的石头,巨盾也抗不住,龙须虎没露面,他只是源源不断的供应石头和吃饭,这是申公豹和黄滚定下的藏拙之计,针对的是姜子牙在汜水关不惜一切代价的狠辣,但姜子牙还是察觉到了不对,磨盘大的石头往下砸,哪里来的这么多这么大的石头?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。
所以他退兵了,退兵十里安营扎寨,投战书,搦战。
黄滚和申公豹商量后决定向朝歌兵马大元帅府请命,改变战略,以守为主,以攻为辅,攻守兼备,灵活运用,因为在双方兵马对等的情况下,武将不上马,仙人不出剑,很消磨士气,只会越战越疲,越战越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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