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堂主仿佛终于下了决心,开口说“一直以来,我们与楚门都是井水不犯河水,相安无事。也正因如此,(身shēn)为楚门后起之秀的薛定山不敢挑起两大势力的斗争。”
“等等。”罗信这时候突然抬起手打断对方,“你刚才说,你们与楚门井水不犯河水,那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罗信知道,他现在所问的这句话才是关键。
男人这句话里面明显已经包含了一个重大的秘密,而从他这么犹豫的表(情qg)足以看出,这件事(情qg)所牵扯到的人或者事,怕是不小。
“其实这件事,我也只是从别人那边打听过来的,而且并没有真凭实据,仅仅是我们内部一些人的一些猜测。”
罗信是被这个所谓的堂主,越带越偏了,这家伙说话颠三倒四的,根本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。
“我说,你说话能不能一句说全了,我的耐心有限,我有什么时候脾气上来了,手要是失去控制,真的把你脖子给拧断了,那可是真就不好意思了。”罗信的话,字面上虽然听上去觉得较为平和,可实际上他看向男人的眼神显得十分犀利,仿佛对方如果再继续拐弯抹角,他真的会如同掰断一根树枝那样将对方的脖子捏
断。不断的死亡威胁,让男人终于鼓起勇气,他很是直白地说“这么说吧,其实早在很久以前,媂盟内部就已经开始关注你了。很多人都觉得你是一个威胁,认为如果再对你放任不管,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很大的阻碍。早在一年前,就有人说要派杀手把你干掉,但是这个提议被搁置了,而且提议要杀你的那个人,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失去
了踪影,我们花费了很多时间,都找不到他。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”
听到这里,罗信也认真了起来,他的双手也慢慢松开,接着就将两人丢到地上。
“说吧,全说出来,说完,你们就可以走了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堂主继续说“特别是你从高句丽回来之后,媂盟内部要杀你的声音是越来越多,但是,女帝好像就没有听到这些一般,一直无动于衷。”听到这里,罗信不由得笑着说“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(情qg)呢,你们女帝不杀我,也许只是因为我没有触及到她的根本利益,对于她而言,高句丽那边所发生的事(情qg),都
还只是小事吧。”然而堂主却是摇头说“你没见过女帝,你不知道她的可怕之处。任何人都无法忤逆她的意愿,只要是她想做的,谁都无法阻止。她会将任何阻挡在前面的人,或者事物都清理得干干净净。像你这样,屡次三番破坏她计划的人,不可能还会再留着。也正是因此,我们内部有传言,说你可能与她有关系,但究竟是什么关系,谁都摆弄不清楚
,而且这种话,我们不敢说,也不能说。”
罗信认为,现在是了解女帝的最佳时机,他立即问“对了,刚才听你所说,你好像是女帝的老部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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